返板的第二天

人在返板的第二天，迎来了两场沉闷的会议和一些意想不到的快乐。早上的会议其实很短暂，事关要说的东西不多。大部分时间我都在盘问着那个分行的真实运作情况，和最后拍案决定下个月初派我的助手去观察那边的情况。所以，会议后那个分行经理直言，这是一次浪费资源与时间的会议。

我喜欢他的坦白，其实我也非常欣赏印尼人的直率与坦白，他们的乐天知命的性格。和他们说话，不必怕得罪他们。然而，乐天的性格也同时令他们工作效率上有缺陷。做到目标就好了，做不到也没什么，只要钱够生活就好了。

所以，要这些人变得有效率是非常困难的。因为不能够用钱去驯化他们，也不能够利用人性的欲望来点燃他们。真是费杀思量。

午后的会议同样地只用了极短的时间就完成了。因为这个分行只有区区七十个客户，而且只有不到六巴仙的坏账，基本上没什么好谈。所以我就换个方式，轻松的聊聊天，尽量了解他们的运作，还有铺好下去去拜访他们的路。

因为精神上耗损实在太大，会议后我竟然在办公室里睡着了。而且鼻鼾声震天动地，所以同事就带我到隔壁的按摩院去纾解一番。的确，按摩后身体的疲劳感下降了，精神也好了些。

晚上我们与两个分行的同事吃晚饭。地点是海边的一个马来餐馆。印尼的海风不强，也没有海水的咸味，但是能够听到海浪声实在也不错了。而该死的是，餐馆竟然在播放Michael Buble的I am Going Home。立刻就让我思乡情怯。

晚餐后大家来个大合照，然后今天的行程就结束了。